大學六年級,瘦巴巴的我。 |
2020年1月16日 星期四
「龜毛、急性、搞操煩」的解藥───正念(Mindfulness)
從小我很容易做惡夢,淺眠。父母打罵式的教育,對敏感的我而言,造成很大的傷害。我在高中年紀就發誓:將來絕對不打罵孩子。嚴厲的家教下(加上基因遺傳吧),自我要求很高,犧牲玩樂全力拼功課,就業後仍是如此習慣。有三十年的時光,162公分的我體重只有43公斤,血色素不到10,我根本是長期營養不良又過勞,當時全然不知。擔任復健醫院院長第二年,也就是健保元年,四十歲的我患上失眠症,從此需要鎮定劑才能入眠。醫師給我:「龜毛、急性、搞操煩」的診斷(焦慮型人格)。當時實在太忙,每天過著被債務追趕的日子。沒有深入去理解這性格對身心長遠的影響。
2020年1月12日 星期日
送母遠行(上)──小腦萎縮,預約善終
西元2001年,六十四歲的母親發現兩腳無法併攏站立,確診得到家族遺傳性疾病:小腦萎縮症。當時舅舅和大表哥都因臥床多年,已自盡身亡。母親在擔心子嗣得到遺傳之外(幸檢查都為陰性),囑咐病情嚴重時要幫助她解脫。我問她多嚴重時?答約:「沒有能力照顧家人,需賴輪椅行動之時。」我先答應她的要求,開玩笑說:「坐輪椅就不值得活的話,那我怎麼鼓勵復健科的肢體癱瘓者活下去呀?晚年才發病,惡化的慢,不要想那麼多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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